男子养朋友遗孤6年,女孩一过幼女年龄就强行占有:做我的小女人

2022-06-25 10:14:0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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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阳最近状态不好,下班后同事喊他一起喝酒,被他婉拒了。今天是周末,他更愿意回家和小凡一起窝在沙发里追剧,放松又舒适。

小凡是他爸爸柯季平多年前一个生意合伙人的女儿,当时他们的生意遭遇重大危机,柯季平卖车卖房,到处找人借钱,小凡的爸爸扛不住压力自杀了。

小凡的妈妈是继母,出事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,那年小凡才11岁。柯季平见小凡孤苦无依,就接到自己家里,一直养到现在。

柯阳和汲小凡算是青梅竹马,从小亲如兄妹,长大后感情渐渐微妙起来。柯阳看得出来,小凡是喜欢他的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意无意逃避面对这个问题。

但是没关系,柯阳愿意给她时间,反正来日方长,他们有一生的时间可以相守,相伴。

想到这些,柯阳压抑的心情也似乎轻快了一些,加快速度赶回家里,一开门就叫“小凡,小凡”。

家里却没人答应,柯阳有些奇怪,扭开小凡的房间门一看,顿时大吃一惊,只见小凡上衣被撕破了,赤裸着双腿缩在床边,神情惊悸恐惧,看起来受了极大的刺激。

“怎么了?小凡,这是怎么了?”柯阳冲过去抱住她,小凡抖得像一片风中的树叶,一边哭,一边颤颤地伸出手,指向柯阳身后的方向。

柯阳回头一看,脑袋顿时嗡地一声,爸爸柯季平衣衫不整,低垂着脑袋贴在墙上,后面是一座羚羊角挂饰,尖锐的羊角刺穿他的胸膛,地下已经淌了一大滩血渍……

“金澜世家”是本地一个高档小区,前排是二十多栋别墅,后面是高层。程思危带队赶到时,金澜世家入口处停了一辆业主的车。

车主的智能识别权限过期了,正在喊人:“老胡呢?没一点眼力劲儿,赶紧开门啊!”

这时,有个脸上带疤的保安赶紧出来了,确认过是小区的业主,急忙按遥控器抬杆,让他进去。

程思危大步走进去,辖区派出所已经在柯季平家的别墅周围拉起警戒线,有个民警看到他们,急忙迎上来:“程队,你们来了!”

程思危问:“怎么回事?报警人说是意外?”

“报警人叫柯阳,是死者柯季平的儿子。柯季平的确是被墙上的羚羊角从背后刺穿死亡的,不过,他是和那个叫汲小凡的女孩子强行发生关系的过程中,被汲小凡推搡才撞墙的,这个定性有点麻烦啊!”

“进去看看再说。”程思危进去后,看到汲小凡裹着一个毯子,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柯阳陪在她旁边,两人正在做笔录。

沈南烛带着技术科的同事进入案发现场勘察,对现场拍照留存后,打算把柯季平连同羚羊角挂饰一起取下来,结果试了几次都没成功。

“我去!有钱人就是不一样,用的东西都是真材实料的!”一个同事吐槽。另一个接腔说:“要是买个仿真的,或者残次品,估计还死不了呢!”

沈南烛戴着口罩,支着两只戴着橡胶手套的手,说:“不行就别弄了,先把他‘摘’下来吧!”

两名同事听了,小心翼翼地把柯季平从羚羊角上摘下来,平放在地上。沈南烛蹲下来,仔细检验了一遍,转身出来。

“怎么样?”程思危问。

“是羚羊角从后背刺入,贯穿胸腔,导致内脏破裂而死的。”沈南烛说完,看了汲小凡一眼,“你需要做个检测,我立刻替你安排。”

汲小凡还在后怕中,听到这个,只是木然地点了点头。

如果说在汲小凡做检查之前,柯阳还抱有某种希望,认为这其中一定是有误会,那么结果出来后,柯阳所有的希冀都破灭了。

汲小凡体内确实检测到了残留精液,而通过DNA比对,正是柯季平的。最重要的是,汲小凡的处女膜是陈旧性破裂,这显然不是第一次。

对此,汲小凡承认,早在一年前她和柯季平就发生过这种关系了。柯阳听了如五雷轰顶,怪不得汲小凡总是回避他的示好,原来有这么回事。

“我过17岁生日的时候,叶阿姨出差没在家,柯叔叔送我一件很漂亮的裙子,让我试穿给他看。我穿上以后,柯叔叔说我好美,像个小精灵一样,然后他就把我拽到怀里,开始摸我……”

汲小凡说,就是17岁生日那天晚上,柯季平第一次强行占有了她。事后,柯季平还说他终于等到汲小凡长大了,要汲小凡做他的小女人。

经过那次之后,汲小凡就格外小心,晚上睡觉锁好门后,还要再用椅子顶上才能安心。即使这样,还是被柯季平得手很多次。

当时柯阳在外地读大学,只要叶芬不在家,他就不会放过汲小凡。今年柯阳大学毕业,回来工作了,柯季平终于没有机会下手了。

也就是这个时候,汲小凡察觉到柯阳对她的好感,但她怎么可能再接受柯阳呢?

汲小凡原本打算再忍耐一年,等她明年考上大学,就走得远远的,再也不回来。没想到今天柯季平从外面回来,看到她一个人在家,一时把握不住自己,又拽着她到卧室去。

“我知道他要做什么,我拼命挣扎,可是我拗不过他,他力气好大……后来结束了以后,我告诉他这是最后一次,如果他再敢欺负我,我就告诉柯阳。他非常生气,警告我老实一点,我就和他吵了起来,他打了我一巴掌,我就使劲拿头撞他,然后他就挂在墙上不动了……”

汲小凡哭得泣不成声,抽抽噎噎地说出了当时的情况。

“你为什么不报警?”程思危听得又痛心又生气,问道。

汲小凡两只眼眸噙满泪水,说:“一开始是年龄小,不敢报警,后来又觉得不管怎么说,是他收留了我,供我吃穿,供我读书,而且叶阿姨和柯阳哥哥都那么疼爱我,如果我报警了,柯季平就会被抓走,那叶阿姨和柯阳哥哥得多难过?”

柯阳见汲小凡在这样的情况下,还在为他着想,不由得心酸落泪,一边是自己的亲生父亲,一边是青梅竹马的女孩,而且闹到出了人命的地步,这样的局面真是让他无所适从,愤怒又绝望。

程思危内心也感觉压抑得厉害,目光不经意扫过客厅的一条长台,看到上面摆着一张崭新的遗像,里面的女子正是不久前去世的叶芬,正微笑着看着家里发生的一切。

程思危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,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。

柯季平死亡一案,因为案发时间短,现场保存完好,汲小凡体内又检测到柯季平的DNA,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调查清楚了。

为了确保万无一失,程思危依然命人围绕柯季平和汲小凡两人分别展开调查,他则找柯阳谈话,询问一些细节问题。

“我爸和我妈其实很恩爱的,他们是自由恋爱结的婚,我爸做生意失败的时候家里的房子和车都卖了,我们一家人搬到出租房去住,即使那样,我妈每天也是高高兴兴的,从来不跟我爸吵架。”

柯阳说着说着,眼圈就红了,情绪激动起来:“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,他怎么会这么做?哪怕他出去包二奶,养小三,我都能尝试着接受这个现实,可是他居然对小凡下手,如果我妈泉下有知,她该多伤心?”

“你妈妈是怎么去世的?”程思危问。

柯阳平复一下情绪,说上个月的一个周末,叶芬在家睡午觉,一直睡到下午快五点了还没起来。汲小凡觉得奇怪,就去敲门,敲了很久叶芬都没有任何回应。

“小凡找到备用钥匙,开门进去的时候,发现我妈已经没有呼吸了。她打了120救护车,医护人员来了根本就没有进行抢救,说是至少已经去世两个多小时了。好好的人,睡着睡着就没了。”柯阳提起妈妈,还是忍不住伤心。

程思危一怔,急忙问:“是汲小凡最先发现的吗?当时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

“当时爸爸去公司,我和朋友组建了一个音乐工作室,当时我在工作室,只有小凡和妈妈在家。小凡在自己房间上网课,所以一开始没发现不对劲。”

“医生有没有说是死因是什么?你们报警了没有?”程思危追问。

柯阳点点头,说:“报警了,医院方面说是猝死,法医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
程思危又问了几个其他的问题,柯阳意识到不对劲,说:“程警官,你怀疑我妈妈的死有什么蹊跷吗?”

“现在还不好说,如果有什么发现,我会及时联系你的。”程思危告辞后,直奔辖区派出所,询问当时出警的民警是谁,并要求查看叶芬的死亡意见书。

“是我带人出的警,家属一开始怀疑叶芬的死因有问题,所以报警要求查一下,这是当时的笔录,还有叶芬的死亡鉴定书。”辖区派出所的一个高个子民警从档案室调取了存档,都交给程思危。

“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,死者平躺于床上,被子盖于身上,为一般正常睡眠的状态,房间内物品整齐,未见明显打斗迹象。仔细检验尸表未见明显的机械性窒息症状,颈部、颜面部均无机械性外力作用痕迹,是一例正常猝死的案件。”高个子民警简洁描述当时的情况。

“当时怀疑叶芬死因的家属是哪一位?”程思危一边问,一边急忙打开档案袋。

“死者的老公啊!”高个子民警说,“我记得很清楚,我们到现场时,柯季平情绪非常激动,一定要我们好好查一下。”

程思危内心冒出一个惊人的念头,叶芬和柯季平死亡的时候,都是单独和汲小凡在一起,叶芬死后,柯季平显然是起了疑心的,难道叶芬的死和汲小凡有关?

程思危询问案发当天,小区有没有陌生人出入,高个子民警说他们看过访客记录,除了两位业主家来了客人,其他没有异常。

程思危翻看了一遍档案,说:“我带回去开会研究一下,如果有需要你们配合的地方,我再联系你们!”

“好的,程队,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,你尽管安排。”高个子民警回答。

程思危急忙赶回队里,找沈南烛分析尸检情况。

沈南烛拿到档案后,仔细看了一遍,皱眉说:“死者角膜中度浑浊,两侧朣孔散大;两眼球、睑结膜未见明显出血点;左右眼角膜上各戴有一隐形眼镜。唇黏膜及颊结膜无明显损伤,舌尖微露,位于齿列间,颈部皮肤未见明显损伤。这不对啊!”

“怎么不对?”程思危问。

“‘舌尖微露,位于齿列间’,这是扼死或者勒颈死亡的特征,如果是这样,颈部一定会有勒痕,怎么会有‘颈部皮肤未见明显损伤’这种情况呢?”

沈南烛诧异,又补充一句:“叶芬死的时候是戴着隐形眼镜的,戴隐形眼镜的人为了缓解眼睛,睡觉前通常都会摘下来,叶芬怎么会戴着隐形眼镜睡觉呢?”

程思危急忙说:“快看看解剖情况。”

“解剖见颅骨完整,头皮下未见明显损伤,脑实质未见明显损伤及出血。颈部皮下及浅层肌群未见明显出血,椎前筋膜有3.5cmx6cm的局灶性出血,舌骨及甲状软骨无骨折。气管内有少量泡沫,气管内膜轻度淤血。双肺外膜有出血点。心外膜有出血斑点,心血呈暗红色流动状。提取肝脏、冒及胃内容物检验,检测到佐匹克隆成分。”

沈南烛说:“佐匹克隆是一种安眠药,检测到的药物含量也不足以致死,只能说叶芬吃过安眠药,并不能证明什么。”

程思危问:“别的还有什么疑点吗?”

“气血管内有少量气泡,心肺外膜有出血点,符合机械性窒息死亡的特点,很可能因为死者脖颈没有损伤就被忽略了。如果是衬垫性压迫,死者死亡时间和被发现的时间又长,或许就真的检测不到什么痕迹了。”

沈南烛侧脸思索:“不过,那需要实施人有极大的力道才行,汲小凡一个瘦瘦弱弱的小姑娘,她的力量根本达不到。”

程思危只觉疑点重重,虽然在汲小凡体内检测到了柯季平的精液,但柯季平已经死无对证,所有的情况都是汲小凡单方面披露的,她会不会隐瞒了什么真相?

还有叶芬,叶芬的死到底是偶尔诱发的猝死,还是另有原因?

柯季平和叶芬夫妇对汲小凡有收养之恩,如果他们的死真和汲小凡有关系,汲小凡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

案发后,程思危曾安排人对柯季平和汲小凡展开调查,两组人员都有了结果。柯季平目前经营着一家烟花公司,最近因为限制各种大型活动,业务受到不少影响。

在个人生活作风方面,大家对柯季平的评价倒很高,都说他很少在外面拈花惹草。

程思危忽然想到一个问题,问:“柯季平一直在做烟花业务吗?”

“是的,他最开始是和一个叫汲春林的人合伙的,但是亏损了,那个合伙人也自杀了,柯季平高额负债撑了下来,现在这个盛达公司是他后来又成立的。”

“短短几年,他是怎么做到从高额负债到东山再起的?还在哪跌倒在哪爬起来,仍然做烟花,这么厉害的人,我只见过一个罗永浩。”老陈说。

程思危明白老陈的意思,立刻安排:“去详细查一下当年柯季平和汲春林合伙时亏损的具体情况,还有他这些年的财务明细,支出和收入都要有。”同事答应一声去了。

小棠是带人负责调查汲小凡的,说:“汲小凡这边倒没发现什么异常行为,她学习成绩优异,平时和同学也非常团结,老师评价说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。”

“柯季平和叶芬的死亡都发生在周末,都和汲小凡有关,这绝对不仅仅是巧合,我们一定遗漏了什么。”程思危笃定地说。

“啊,对了!”小棠忽然想起了什么,“汲小凡的一个同学说,他在一个废弃的烟花厂附近,见过她和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在一起,那个同学家就住在那个烟花厂附近。”

“脸上有疤?”程思危脑海里豁然开朗,是那个叫老胡的保安,如果是他和汲小凡联手,的确查不出外来的陌生人员,因为是保安监守自盗。

程思危兵分两路,他带人去抓保安老胡,老陈带人去学校,把汲小凡带回刑警队。

老胡自以为天衣无缝,被抓时还一脸无辜,大声嚷嚷:“你们要干什么?我犯啥法了,你们凭啥抓人?”

叶芬早已火化安葬,根本不可能再检测什么。程思危故意诈他,说:“叶芬死的那天,有人看到你去过她家楼层,是不是?”

老胡理直气壮地说:“我们有巡查任务,我去谁家楼层都正常,这有什么奇怪的?”

“这确实不奇怪,不过还是要辛苦你做个DNA检测,跟现场发现的DNA比对一下。”程思危此话一出,老胡神情中闪过一丝慌乱。

沈南烛配合程思危,给老胡采集了血样,急忙拿回去检测了。

在等待结果的时候,程思危全程盯着老胡,老胡被盯得发慌。

检测结果出来后,沈南烛故意兴高采烈地大步走过来,朗声说:“程队,和叶芬死亡现场提取到的DNA匹配上了!”

老胡身子一僵,摇晃了两下,似乎体力不支一般,缓缓坐在椅子上。

这时,调查柯季平近些年财务状况的同事回来了,证实当年所谓的破产,变卖房子和车抵债,都是柯季平一手策划的骗局。

所有的资金都被他借一个空壳公司抽调出去,然后转移到叶芬的账户上,这也是他后来很快就能东山再起的原始资金。

“那个空壳公司的负责人找到了吗?”程思危激动地问。

不等同事说话,老胡就颤颤开口了:“找不到了,我已经找了好几年了,在哪都找不到我儿子……”

程思危瞬间明白,柯季平心狠手辣,这是完成资金转移后,把那个空壳公司的负责人也解决掉了。

老胡供出了他和汲小凡联手作案的过程,对叶芬下手时,是汲小凡给叶芬下了安眠药,然后给他开门,由老胡垫着被子扼死了她。

“柯季平呢?柯季平是谁动的手?”程思危逼问。

“是小凡自己动手的,柯季平欺负过她,新仇旧恨,她要自己算。”

老胡讥笑着说:“其实小凡还准备了别的工具,却没想到他自己撞在羚羊角上,把自己戳死了,这就是报应啊!”

汲小凡没有去学校,老陈等人扑了个空。柯阳带着他们去了几个汲小凡常去的地方,也没见到她的身影。

程思危忽然想起一个地方,说:“那个废弃的烟花厂,汲小凡可能会在那里!”

众人赶过去时,只见各种野草藤蔓布满废弃的厂房,大家分头寻找,果然看到汲小凡蜷缩在其中一个破败的房间门口。当年,汲春林就是在这里自杀的。

“小凡!”柯阳大喊一声。

汲小凡闻声抬起头来,哽咽着叫了一声:“柯阳哥哥……”

柯阳急忙跑过去,险些被脚下的砖块绊倒,冲过去把汲小凡搂在怀里。老陈刚要上去,被程思危拦住了。

“给他们一点时间吧,他们能拥有的也只有这么多了。”程思危说。

大家耐心等候,现场一片静谧,只有傍晚的风徐徐吹来,藤蔓上的绿叶此起彼伏,像绿色的水面荡起波澜。

汲小凡注定要受到法律的制裁,柯阳痛失至亲父母,也不可能做到全然心无芥蒂。或许他们自己也知道,离开这个废弃的烟花厂后,两人将踏上不同的道路,此生长诀,再也没有产生交集的可能。

本文为悬疑小说社原创小说《非正常死亡刑侦档案》第40个故事《烟花易冷》,禁止转载,抄袭必究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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